江画瞪着眼,淮川把衣带打了个结,然后把她牢牢的绑在床柱上,自己坐在了床头。
江画:就这?把裤子都脱了就这?
也许江画怨念过重,盘腿坐着的淮川抬起眼:“你好像很失望?”
江画知道他干不出什么后,也就放松了:“夫君,你绑得好紧哦,我好疼。”
江画这一声呼疼不知道戳中了他哪一点,淮川轻笑一声,笑的江画毛骨悚然。
淮川摩擦着她绑住的位置,重复了一句:“好疼?”
江画:“还行,我能接受,可以再用力一点。”
淮川又被江画的言不由衷逗笑,眼瞳里的冰冷渗出寒意。
淮川:“江画,你什么时候才会和我说实话。”
江画心潮起伏,腹诽你这浓眉大眼的也没和我说实话啊,这时候倒是埋怨起我来了。
面对boss,江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:“你想听什么实话?”
这一反问,倒是把淮川问住了。
淮川也没想多久,问出了江画难以回答的问题。
淮川:“你对我,有几分真意?”此话出口,才觉突兀。
江画直面了一股浓厚的怨妇味,好像她是玩弄感情的渣男。
江画:“我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