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画:“淮川,你身子这么差,怎能饮酒呢?”
江画:你不准我喝你也不准喝!
淮川手一停,从容地放下:“画儿说的对。”
孤临再也坐不住了:“你们聊,我先走了!”
他再也不想看这对恶臭鸳鸯亲亲我我了,连桌椅都没收便直接走人了。
江画见孤临的身影变成点,轻声问身边人:“他独自一人出去,会不会有危险呀?”
淮川:“不会的。”要有危险也是别人的危险。
江画皱皱眉补充道:“遭了,我忘记提醒他了。我昨日便遇见好大的蛇怪,还好我大胆,把它吓跑了,它若是回来找麻烦找到了你好友头上该如何是好?”
淮川在她身上察觉不出破绽,好像她是真心实意为别人安危着想。
淮川又想起昨日被她一尾巴抽飞,口吐鲜血,恐命不久矣的沙蛇静了静。
淮大好人川柔声安慰:“这里是安全的,因为这里的掌权者是好人。”
江画:王婆卖瓜,自卖自夸!
江画这才解眉,见到那玉质桌椅没拿走又叹:“走的如此匆忙,连桌椅都忘记了。”
江画手摸上桌子,如丝绸般的手感让她爱不释手,她道:“淮川,我们的草屋里好像没有桌椅?”
淮川一顿,感受到江画对这桌子如狼似虎的目光有些想笑:“是。”
淮川手搭在桌上,手白得和白玉桌几乎连为一体。
江画盯着那手看了一会,又道:“不知你好友何时再来,我想借用这桌椅几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