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画泪眼婆娑:“你受苦了啊!”
淮川话被堵回去,一时语塞。
江画:“淮川,你放心,等我好了一定好好照顾你,瞧瞧,孩子都瘦了。”
淮川:……
他觉得哪里不对,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。
江画扫了眼四周,草屋有两间,紧挨在一起,成人高,一间里有个小灶台,明显是个厨房,另一个里头除了一个草席就没有其他了。
草屋里落满了灰尘,草席上更是堆了一指厚的灰,显然荒废许久,而淮川身上干净地灰都没有,他肯定不是住这的。
江画:呵,男人都是大猪蹄子。
淮川察觉到江画望着床,鼻尖闻见尘味,千算万算竟把草屋内容忽略了过去,瞎子都知道这屋子已许久没住人了!
淮川起了警惕,脸上还是无害的样子:“姑娘,之前淮一直住在洞窟,只昨日在这歇息了,匆忙之下还未来得及洒扫一番,让姑娘见笑了。”
江画手指勾在淮川袖子上,淮川只觉江画呼吸打在他身上,让感觉敏锐的他分外不自在。
江画:“今晚我们便要在此洞房吗?”
淮川如遭雷击,苍白的脸上泛起红,说话都不利索起来:“洞,洞房?”
江画娇羞地拉住他的袖子,如蚊子般呐呐道:“嗯。”
淮川压抑住夺门而出的谷欠望:“姑娘,何,何出此言?”
江画语不惊人不休:“洞窟里的石床已毁,我们也只能在这洞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