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瑶瑶比起同龄的孩子都要成熟。

叶珂瑶点头，“我最喜欢妈妈，妈妈是我最重要的人，我不会让妈妈伤心。”

“我懂。”陈焓又继续点头。

叶珂瑶握住小拳头，“那你后悔吗？”

陈焓连点头都没有，直接回答，“后悔！”

叶珂瑶眼圈泛红，扭头看向四周，鼻子酸涩难受的可以。陈焓看着，有点颤抖伸出手，瑶瑶没有拒绝，手掌放在叶珂瑶的后背上，陈焓说，“对不起，我真的后悔了。”

叶珂瑶一巴掌挥开陈焓的手，低下脑袋，“你不应该后悔，这是你的决定。”

陈焓紧紧攥住拳头，“但是我真的后悔了，很后悔。”

听着陈焓说的话，叶珂瑶摇晃脑袋，豆大的泪水也跟着留下来，“你的后悔晚了，妈妈说过这世界上什么药都有，唯独没有后悔药。”

陈焓沉默，良久无声。

叶珂瑶双手捂住脸。陈焓情绪复杂，“我想追求你母亲，和你母亲结婚，然后等着你们两个回来。”

叶珂瑶抬起脑袋，脸上都是泪水，错楞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我说要和你妈妈结婚。”陈焓又重复一遍，看着女儿脸上的泪珠，难受，“你答应吗？”

叶珂瑶无声息，只是盯着陈焓看。

……

“再有半个小时就下班了。”钟文雅提醒叶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