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回应程康，程康拿起手机拨通菱怜的电话。

等着对方一接通，“出来给我开门，我从门口站着，快点出来！”

听着程康命令的语气，菱怜冷漠的声音传过来，“我都睡了。”

“少废话，快点给我开门。”程康说，“我和你商量接下来怎么做。”

可能是因为程康最后一句话，菱怜说了一声好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
程康握紧手机，看着夜空，月亮和星星都没有，看起来有点恐怖。妈的，他所有的一切都丧失了，这一切都是叶泽和陈焓捣的鬼。

菱怜出来给程康打开门，还没有开口说话，就被程康紧紧抱住。

刺鼻的酒味传过来，菱怜猛地皱起眉心。

身子被禁锢住，菱怜有点吃痛，“程康，你抱痛我了。”

“菱怜，你不难受吗？”

一句话，让菱怜所有的情绪都绝提，眼泪涌上来，豆大的泪水从眼眶中打转，“我难受，我难受的要死，可这有什么用。”

“菱怜，或许我们一开始就是错的。”

程康压低声音，胡渣磨蹭在菱怜细弱的脖子。

‘对，我们一开始就是错的。’菱怜心中明明是清楚的，但是话到了嘴边，“原来你和我在一起，你也是后悔的。”

“我不是后悔和你在一起。”程康对菱怜说，然后揽着菱怜走进去，一边走一边说，“我的意思我们一开始就不应该对叶珂瑶出手，而是应该直接解决叶海川。”

“……”菱怜。

可能是程康的语气太平淡，又可能是因为平淡的语气夹杂不甘心，菱怜只觉得一颗心都是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