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叔，阿姨好。”赵宝满声音虚弱。

钟文雅塞给赵万林支票，速度快到赵万林都没有看见。

叶泽望着床上的小人，眯起眼睛。

仔细看，赵宝满虽然脸色蜡黄，但是小脸已经有青涩的轮廓，五官如同雕刻精致，鼻子高挺，唇色偏白，却长了秀气的眉形。

留下来的漆黑眼睛，叶泽只觉得从那里见过。

可能是叶泽打量太热情，赵宝满显然适应不了。

钟文雅轻咳一声，“叶泽。”

叶泽收回视线，“赵万林，你儿子的父亲，我是不是从哪里见过？”

赵万林脸色一变。赵宝满摸摸脸蛋，“叔叔，我没有爸爸。”

“……”叶泽。

赵万林适当插话，“宝宝的父亲已经，已经……”死了那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
看着小孩难受，大人说不上话。钟文雅抓住叶泽的手，“抱歉啊，这家伙说话不过脑子，那个我们还有事，就先走了。”

“我送送你们。”赵万林说。

钟文雅笑着挥手，“不用，不用，你还有孩子。”

赵万林明显打算说话。钟文雅已经拽着叶泽走了，留下来的赵宝满深深叹气，“妈妈我一点也难受，所以你也不要生气，宝宝本来就没有爸爸，但是宝宝有妈妈，所以宝宝不生气的。”

赵万林抱住赵宝满，“对不起，宝宝。”

走出医院。钟文雅无奈，“刚才你说的话有点不礼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