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不是。”黄毛回过神，“我们只是。”

后面的话黄毛没有说出来，因为钟文雅抬起脚，一脚踢在黄毛的脸上。

“带他走。”钟文雅，“趁着我心情好。”

一看大哥晕过去，单独站在船上的男人突然大吼起来，“谁知道你的枪是不是真的，我才不怕你，你既然敢伤害我，啊！”

消音子弹打在人的肩膀上，尖叫声响起。

叶珂瑶只听见声音，没有看见。因为她的眼睛被钟文雅捂住，可是听着男人凄惨的叫声，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。

脑海里面又浮现出陈焓开枪，血，血，红色的。

钟文雅放开叶珂瑶，“你看，已经没事了。”

叶珂瑶望着船走掉，可是男人的声音还没有散去，声音颤抖的开口，“嫂子，你不害怕吗？”

“我第一次开枪很害怕，后来就习惯了。”钟文雅坐下来，让叶珂瑶坐在她的怀中，“所以我说只要习惯就好。”

“可是刚才那些人。”

“他们都是坏人，或许我们从他们的眼里也是个坏人。但是你要明白一件事情，这个社会是残忍的，这个世界也是无情的，总会有几个傻子看你不顺眼想要弄死你，所以我们有时候动手只是为了活下去罢了。”

“为了活下去所以动手？”

“是的，最起码我是这么认为。”钟文雅语气温柔，“瑶瑶，你要是觉得嫂子说的有道理可以听一下，要是没道理就不要听了。”

叶珂瑶陷入沉默之中，默默思考。上岸。叶珂瑶拉着钟文雅的手，“嫂子，刚才会不会有其他人看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