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。”钟文雅若有所思，“叶泽，你说你姑姑昨晚是不是找陈焓了？”

“应该是。”叶泽也拿起苹果吃了口，“我去问问我姑姑。”

钟文雅却拉住叶泽，“别问，你姑姑要是想告诉你，昨晚就会告诉你。”

叶泽沉默下来，因为钟文雅说的很有道理。

“那个程康到底是谁啊？”钟文雅好奇，边吃苹果边问。

“我姑姑的追求者。”叶泽继续说，“程康和陈焓两个人曾经是好朋友，也是合作伙伴。但是两个人从合作上出现分歧，就散了。”

钟文雅摸下巴，“程康人品也有问题？”

毕竟有个成语叫物语类聚，陈焓都不是人，程康十之八九也不是什么好人。

叶泽点点头，“人品一般。”

“和陈焓相比较呢？”

“……”叶泽沉默，拿起苹果咬了一口。

钟文雅看在眼中，抬起手放在叶泽的肩上，“叶泽，你都这么考虑，看来你也看不上程康，不然就劝一下你姑姑？”

她知道叶泽刚才说的是气话，毕竟输人不输阵。

叶泽微微叹气，“就算说也不一定有用，姑姑也是个聪明人，瑶瑶不懂她一个大人总是明白的。”

“哦。”钟文雅继续吃苹果，就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
中午。叶泽带着钟文雅出去吃饭，意外碰见了东方慕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