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问渊半信半疑,视线上下打量阮枝一遭,斟酌着问:“你是从什么地方开始不记得的?”
阮枝语气忧愁:“从我们不欢而散那天晚上, 我睡了一觉, 之后的事都不记得了。”
顾问渊:“……”
阮枝犹在真心实意地发愁。
顾问渊面无表情地伸出手覆到阮枝的额上。
阮枝缩了缩肩膀, 被捏耳尖的触感还留存在脑海, 她有些不自在:“你在干嘛?”
顾问渊义正辞严地道:
“人界有个说法, 叫脑子烧坏了,我看看你是否发了高热。”
阮枝:“……”
她同样面无表情地拍开了顾问渊的手:“我觉得你在侮辱我的人格。”
“我觉得你在侮辱我这个人。”
顾问渊从善如流地接话,不等阮枝反击就继续道,“你最后记得的这件事, 就是在你睡前发生的最后一件事。”
阮枝愣了一下:“嗯??”
顾问渊肯定地颔首,并道:“可能你是梦到自己失忆了,现在就是你醒来的最好机会。”
阮枝:“……”
出去走了一圈,阮枝确定自己确实没有失忆,只是睡了一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