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她还说会昼夜不歇地期盼您的命令。大致就是这些了。”
顾问渊费了些力气才压下嘴角的弧度,维持着面上的疏冷与高高在上:“知道了。”
等人都走完了,顾问渊背过身去,看着王座后整面墙壁上张牙舞爪的浮雕,忍不住轻轻地笑出声来。
“笨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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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枝在暗牢待了一会儿,就有点后悔自己选了这么个鬼地方,但先前那种情况她再不表点忠心就真的完了——顾问渊没给她机会,只能这么干了!
外面传来细微的动静。
阮枝立即将耳朵贴到铁门边,还未细听,门扉突然弹开。她就保持这个听墙角的尴尬姿势,和门外的顾问渊对上了视线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挺秃然的。
顾问渊的视线自上而下地快速扫视了她一圈,在她脸上多停留了会儿,才道:“在偷听?”
阮枝面不改色地答:
“在锻炼身体。”
为了印证这点,阮枝还颇有活力地活动了双臂,那叫一个朝气蓬勃。
顾问渊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