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枝提议道:“我们去城主府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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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主府内。
一袭黑袍男子正燃着手中的信纸,那火焰自他掌心升起,并非寻常所见的橙红,而是幽蓝的火光。
他手边的石台上搁着碗药,已经饮尽,只剩下残渣。
沧州城主从园子的拱门走过来,同他道:“寻华宗的弟子已经到了城内。”
“嗯。”
顾问渊应道,“按计划行事。”
沧州城主点了点头,想提出些要求,却每每慑于顾问渊浑然天成的不怒自威,甚至连对上视线都忍不住冷汗直冒。他只好绕着弯子先说点套近乎的话:
“不知大人与寻华宗是有什么过节?”
此话一出,沧州城主便陡然压力倍增,周遭空气尽被抽去了似的呼吸困难。
顾问渊漫不经心地瞧着他,忽地笑一笑,颇为温和的姿态:
“有个老朋友在寻华宗,想正式些,请她来叙叙旧。”
“原、原是如此。”
沧州城主拭了拭汗,觉得这回答怎么听怎么不可信——这么大张旗鼓,怎么可能就是为了请人叙旧?
侍卫在此时找了过来,接了沧州城主的燃眉之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