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柰竟然这般厚颜无耻,这都能叫的出口?这是为了活命,不择手段了?

言夙看着这一圈圈的人脸色变化,又感觉到外头围着的越发多的人,索性挥手间将这大帐给掀了。

嗯,一瞬间天地宽广了,空气清新了。

也就能忍一忍,不那么想打孙子了。

看着这会儿还揪着自己的衣袖、双目冲着东牧王冒火,在气恼他对自己不敬的大孙子,言夙重重叹一口气。

算了,到底也是自己不忍心干看着。

算了,到底是自己明知道是套,也不得不伸脖子。

算了算了,子不教父之过,他何苦跟孙子计较!

回去打他爹就是了。

当爹的竟然让儿子落入外敌手中这么久都不救援,任由儿子在敌人的地盘作死,这个爹是怎么当的?

心底盘算好了,言夙就要带着言柰走。

他还是不太想掺和国与国的战斗,何况这又与当初武安朝一统旧国土不同。

——其实……,东牧王没有国库和内库,也是真的。

言柰却是拉着言夙道:“爷爷,别走,我还得留在这里里应外合。”

言夙的脚步一顿。

而东牧王的脸色也是骤变,不是,你特么的就这么说出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