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经过几年的历练,言茉茉并非是那一刻都不敢离开大人的孩子——但前提是她与言夙的去向都互相知道。

所以她醒来后自己撩了些水擦了脸,就哒哒哒跑到楼下的包厢来。

按她爹的速度,她睡一觉的功夫,是不是她爹已经将纸鸢做出来了?

她一醒来,言夙就知道,见她不慌不乱地给自己穿上外衣、洗漱,言夙也就不去接她,只是关注着她,以免出现意外。

“爹,你做好纸鸢了吗?”一推门进来,看到言夙的那刻,言茉茉就是双眼放光。

随即看到一旁的老师傅,言茉茉也乖巧又大方的打了招呼,目光这才落到桌上的那只纸鸢。是老师傅的范例,做工自然是精巧的很,只是这样式,也着实简单了些。

言茉茉先是目光一亮,冲过来爬上凳子,将纸鸢一番打量。

这眼中的亮光就越发的黯淡,毕竟这纸鸢虽也不丑,可跟外头那些商铺挂出来的“排面”可就相形见绌了。

言茉茉委委屈屈地扁扁嘴:“爹,你就扎这个样子啊?”

虽说不能伤爹爹的心,可现在言茉茉实在是因为落差过大,太伤心了:“那我们的第一名,是不是就没有了?”

老师傅:“……”你到底是在扎谁的心?我到底听到了什么?你在说什么异想天开的大话?

不是,这也不是我的真实水平。

不是,这根本就不是你爹的水平,你爹还扎不出这样的纸鸢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