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夙挑眉道:“那不也是你徒弟吗?”

沈飞玹道:“是,是我徒弟。我是没想到这几个小子这么狠,还这么阴。”

言夙却是不关心这些,只问他:“几个崽子有没有受伤?”

沈飞玹白眼一翻:“他们耍的‘阴招’,受什么伤?”只是不等言夙问,他又忍不住笑了一声。

“这几个小子是真黑啊,接着生意的遮掩,往广安县、广禄县、广昌县塞了不少人。一招动手,就钻进了县衙之中。”

“广昌县的县令被下狱,广禄县的县令胆小如鼠,这会儿已经被‘劝服’,咱这广安县的县令嘛……”沉吟的沈飞玹盯着言夙。

有言夙这尊大佛在,广安县的县令又能“骨头硬”到什么时候?

——当年的广安县县令韩广深受言夙“大恩”,早已经升迁。后来的这个县令,就对言夙又是讨好又是敬畏,虽无大建树,但也快熬到换任了。

说起造反的事,言夙是早就知道,所以并不诧异。

可等沈飞玹说道那几个崽子到底对哪里下手了,言夙一下就坐直了腰。

不是,造反就造反,怎么就直接在家周边搞起来了?

言夙一下颇有些头疼。

沈飞玹终于看到这家伙“震惊”的样子,顿时带着笑意问:“你猜,那几个小子得什么时候才敢回来见你?”

“不过你这个当爹的啊,也要夸夸孩子,这‘计谋’,不是比当初那些叛军攻城,流血少的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