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要是质量问题、时间巧合,那做银鳞刀的匠人怕是都得以头抢地。
若说是言夙所为,他们更加难以置信。能够给皇帝当贴身侍卫,还在这个时候只带两个人前来就能叫皇帝安心,可见他们的武艺之高绝。
但凡他们武艺不是那么高,皇帝看到沈飞玹,还不得馋?
虽说只带两个护卫也是为了显诚心,但若这两人不能叫皇帝安心,皇帝也不能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不是?
可哪知道这原本让他安心的两人,却是连言夙如何动手的都看不清。
这之间到底是多大的差距?
皇帝的心头思绪百转,双手不由紧紧攥着,脊背紧绷。
“我说了我都没兴趣,至于你信不信,那就是你的事儿,我也不是非得解释到你相信。”言夙看着几人没了下—步行动,就接着说自己的话。
“若不是你们非要找过来,纠缠不休,我们完全可以两不相干。”
“我知有句古话叫‘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’。”
皇帝—听他这话,还以为他要说些理解他作为皇帝如此做的“肺腑之言”,哪知道言夙接着就说:“若是你真惹了我,那我大可给这天下换个皇帝。”
皇帝:“……”
皇帝看着言夙又拿起—块点心细嚼慢咽,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将点心都糊他脸上!这说的叫什么话?
说的这天下好似是他的床似的,他想叫谁睡就叫谁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