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沈飞玹点穴初步止血后,谢渐雪选择先吃的喝的安排上。
又给阮灵卉倒了一杯端到她的眼前。
“怎么了,再想什么呢?”谢渐雪跟阮灵卉好歹是相处几个月了,两人还算脾气相投,比较亲近。
阮灵卉接过温水,这才红着脸颊,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:“太,太厉害了,唰的一下我们就……”
她一时之间都说不好这种感觉,哪怕她是出生书香世家,平日也喜读书,还颇有几分天赋,可真是人震惊过度的时候,脑袋里是一片空白的。
她什么惊天动地的诗词都写不出来——只觉得言夙这一身的本事惊天动地。
谢渐雪撇撇嘴,扒拉了一下阮灵卉,轻声说道:“你可别觉得那言夙是什么良人。”
这指的是什么,阮灵卉自然是听了出来,顿时要拍谢渐雪,胡说什么呢,她哪里想了那些?
然而这话却是被言夙听见,他拉着孟清翰和阮之澜走进来,问谢渐雪:“说我什么?什么凉人、热人的?”
言夙一副“你又在说我什么坏话”的神情,盯着谢渐雪一副一定要答案的架势。
谢渐雪哼了一声,觉得自己有那个计较的时间不如好好休息。
但是开口却并不生疏客气:“有吃的吗?馒头也行。还得金疮药,我们都受了不轻的伤。”
——外伤是沈飞玹最多,虽说沈飞玹这会儿正喝着温茶,已经将桌上为数不多的几块茶点给吃的残渣都没有留下。但她还是得给沈飞玹清理包扎,不能那么忘恩负义。
孟清翰准备自己去做点,毕竟都这么晚了,即便是有剩饭剩菜那也是要热一热的。
何况言家一般都没剩菜的习惯,所以孟清翰是准备自己下点面条。
结果言夙却是拉开墙边的柜子,端出一些糕点、酥点和肉脯之类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