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能想象这只能把大刀都掐成这样的手,掐在自己的血肉之躯上是什么后果吗?

大刀男表示自己不愿意想象,他只想回家。

见对方忽然撒手,言夙微微皱了下眉头,就手提刀往下杵,刀柄插入土里小臂长的深度,彻底立住了。

言夙拉住正要往后躲的大刀男,顿时听到一声惨嚎,还带着转音,声比声高。

“喊什么?”言夙厉声呵斥,没想到这个说话粗声粗气的男人,能喊叫出这么高而尖锐的声音。

“疼,疼啊。”大刀男小心又委屈的回答,这怎么能这么霸道的,胳膊都被掐出“卷儿”了,难道还不让叫的?

——什么男儿留血不流泪都是狗屁哦,那都是不够痛。

言夙十分哭笑不得:“我用力了吗你就疼?你是瓷娃娃哦,都不能碰的?”

大刀男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说话还是中气十足,点也不像是胳膊被掐碎了骨头,肉掐成肉糜的样子。

所以,只是自己吓到了自己?

大刀男有心想说点什么挽回下自己在小弟面前的威武形象,只是丢脸都丢的这么彻底了,他时半会儿还真的想不到说什么能够挽救二。

吭哧了好一会儿。

言夙见他似乎也没别的什么要说的样子,就开口道:“你刚刚那话的意思,似乎想跟我秋后算账?”

说到这里,他的目光也在一旁的刀疤男身上扫了眼,当初这人还去落花村抢粮,后来听村长和村民们说,那一批流民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就散伙了。

——满身功勋而不自知的言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