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阿牧纯属就是性格的缘故。也有点跟大家都不熟悉,乐呵不到一块去的原因。

至于大崽,那就纯属不能回家,高兴不起来。

言夙看着大崽这样,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就指望他的同窗们能叫他高兴起来,叫了阿牧出来说话。

江兴一把搂过大崽的肩膀,兴奋地叽叽喳喳。

——哪怕旬休那天是需要上课的,可即便是旬休回了家,他们也是不能随心所欲的玩的。哪有夫子带着去踏青有意识?

“你怎么不开心呀?出去玩呢,听说……”

江兴还没说完,被大崽往嘴里塞了一小块肉干,顿时不但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,就连口水都流了下来。

“唔唔唔,好次、吼吼吃呀。”江兴恨不得抱着大崽的腿,再给一块嘛,刚刚那块小的很,一下就吃掉了。

大崽:“呵,知道我为什么不快乐了吗?旬休我就能回家吃,吃许许多多,比这个更好吃。”

其他人虽然没有尝到味道,可看着江兴的样子,顿时也一起露出了期待的眼神。

但此时此刻的大崽,格外的冷酷无情,让你们在我“痛苦”的时候欢呼雀跃,来呀,一起想吃但吃不上啊。

言夙一点也不知道大崽干了怎样“惨绝人寰”的事情,毕竟这学舍之中不只有自家的崽,所以不出什么乱子,他是不关注的。

他拉着阿牧到外头来,递给他一个小荷包,里头是一颗金珠子、一角碎银子和几十个铜板。

对一个孩子来说,这是巨款了——其实对很多人来说都是。

“你年纪大些,这钱就给你受着,有什么要用的地方别省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