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看着言夙抬头四顾,像是在找什么的样子。
阿牧一下子都不敢问言夙这是在找什么了,总觉得会得到什么令他怀疑人生的答案。
言夙的话,声音不算大,几个人离的都有点距离,只依稀听见什么“打劫”之类的——他们就想,言夙是不是说“我的天哪,我怎么遇到打结”这类的话。
几人心里顿时膨胀了,就是要有这种让人“心惊胆寒”的气势。
“小子,我也跟你说句实话,你也别想找什么人求助。”
“你乖乖的配合呢,我还能保证给你留一张好脸,不然你这张脸可就……”
面前的人,甩了甩自己手里的木棍,还对着言夙伸出手,示意他赶紧把银子交出来。
言夙:“……”这一届的劫匪不行啊,没有罗哥他们的装备好,也没有罗哥他们的眼力劲儿。
——只是这个地点没有上次的好,都没什么树能挂他们。
言夙找了一圈,只有一边的院子里有一颗歪脖子树,伸出一些枝丫,但是看样子也承受不了这些人之中任何一个人的重量。
领头的家伙一看言夙这么不识抬举,顿时冷哼一声:“既然你给脸不要脸,那你这张脸也就别要了。”
他对着身边的人一摆头,两人同时高举木棍,就要冲着言夙挥过去。
而且特么“凶狠”的,打人就打脸。
言夙还没反应,大崽就颇有几分跃跃欲试,毕竟跟师父学了那么久的武功——在学塾的这些时日没有落下晨练,甚至还实打实的拳拳到肉积攒过一回经验,但是谁会嫌送上门的练习次数多呢?
大崽当然知道自己一个小孩子即便是师从名家、习武多日,对上几个成年男人还是有危险的,可现在他不是有他爹在后面撑腰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