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上面还写了暗桩的事儿。

县令这就是不看也得看!

至于怎么从茅房里出去?这纸上的东西,他即便是不信不在乎,那也是不能用的,毕竟笔墨还是半干的呢,他可不想抹一身。

何况,他多少还是信一点的。

黑着脸叫外面的小厮去拿手纸,然后黑着脸叫来了师爷商议。

“这家成衣铺子,老朽到也是听过,他家东家不说是土生土长在广安,但也是住了得有十五年以上了。”

师爷捋着小胡子,一时也拿不准,虽说对东家熟悉,可这上面说的事情也确实是发生过。

“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。”县令很是不愉说,“还有,这信到底是谁送的也尽快给本官查清楚。”

——今日能换了他家的手纸,明日是不是就能换了他的项上人头?

~

天色擦黑,路上的行人越发的少了,不少家铺子也开始关门。

虽说广安县没有多严格的宵禁,可到了晚间城中无人闲逛,有些铺子就没有开着的必要了。

——青楼、暗娼这样的地方倒是热闹,但跟他们做正经生意的店家可没多大的关系。

成衣铺子这样的店,自然也是要关门的。

只是正关着,突然被人一摁门板,这木板下端刚插进槽子里,上面还没合上,小二猝不及防下险些向后栽倒,还是脚下一蹬,才撑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