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当然不是说分他金子不是好事儿,可言夙也不知哪里学来的话,竟然叫他拿了珠子,就别向外说他捡了金子的事儿了。怎么地,这是封口费?那是不是还得学人家“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”?

言夙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惹到了沈飞玹,而且沈少爷的气性怕是格外的长,总之觉得认识以来沈飞玹就是这么说话、做事儿的。

就觉得沈飞玹大抵就是这个性格,偶尔的温和有礼那是昙花一现。

沈飞玹怒瞪大崽一眼:“既然这样,加倍努力一点,下车去跑。”

“既想练功,那便是一日不能落下。”说完这句,沈飞玹还望了一眼言夙,大有你要是刚开口阻拦,这逆徒我就逐出师门的意思。

大崽虽然觉得师父又“莫名其妙”的生气了,但师父的话还是要听的,而且关于练功,他也没什么抵抗情绪,乖乖的下了车,跟在车旁边跑着,按沈飞玹教的法子吐纳。

悠悠看着弟弟下了车,跑了不多会儿就额头冒出汗意,有些心疼,但又有些怕沈飞玹。

不由看着言夙,希望这个当爹的能说点什么。然而鉴于大崽是要学本事的,言夙也不好干涉沈飞玹这个师父的决定,特别是大崽还乐意的情况下。

悠悠:“……”靠爹爹似乎是行不通了。

“爹爹,我能下去跟弟弟一起吗?”悠悠觉得还是自己心疼一下弟弟吧,攥紧了自己的小手帕,好歹能给擦擦汗呢。

言夙自然不反对,让大护卫停车将悠悠抱了下去。

“要是累了就再上来哦。”言夙轻声细语的交代。

——可见虽是无意识的,但是对待男孩和女孩上,言夙还是有些不同的。

沈飞玹倒是也不反对,反正多照顾一点女孩子,也不是什么大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