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巧,他们进来的时候,这就一个大夫留在堂中。
好在看病的最后一个病人赶走,红鸢连忙上前请大夫看看念儿。招娣也紧张的不行,比桌子高不了多少的她也凑在一边。
似乎生怕大夫说句不好的话。
老大夫按着念儿细弱的小手腕,细心辨别症状:“风邪入了肺腑啊。”
这么点大的孩子,病情这般严重,能撑到这时候可真是不容易。
再一看红鸢、招娣的穿着,大夫便明白她们是可怜的流民——言夙几人或许就是他们投奔的亲戚。
虽说也算是有了个着落,可这孩子的病也不好治呀。
心里虽然思索这些,老大夫却也只能如实相告,这孩子的性命即便是千难万险的救回来,怕也是要落下肺腑的病根。
“也是老夫能力有限,若是能寻到医术更为高明的大夫,或许能治的更好些。”
“大夫,该开什么药,您就给开什么药就好。”言夙到是没有听懂老大夫话里隐藏的意思——不仅仅是他不懂,也是因为他不怕。
——开药什么的也不过就是个过场。
老大夫看言夙虽然面上没什么担忧,话却说的肯定,便也给开了方子,细细交代红鸢该怎么煎药、照顾孩子。
一听小小姐的病治起来很是艰难,但还有希望,红鸢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。
不由庆幸老天眷顾,原来小小姐的病没有她想象之中的那么严重。
——其实若不是言夙避着众人输入的生物能,只怕老大夫也只能摇着头告诉她回天乏术。
药抓的不多,毕竟老大夫都对自己不是很有信心,只交代一旦有不好的迹象,要赶紧回来再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