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既然这双眼都看不出谁能招惹,谁该躲着,那言夙就给他一个教训,让他以后见着自己就眼疼。
原本被打了鼻梁,一阵酸楚、眼前已经发黑的杀手,又被踹了肚子,疼的几乎窒息,结果半空之中还没拉住捣了眼!
他都不知道这还是言夙只出了一点力气,不然的话他怕是要给大家表演一个现场捣肉泥。
——言夙觉得那样有点脏手,又容易吓着崽崽。
持鞭的这个杀手终于落地,摔在几个流民的身边,向后滑去的时候还撞的几个没反应过来的流民摔倒在地。
言夙冲过来,一拉沈飞玹的肩膀,将牵动伤口有些左支右绌的沈飞玹拽到身后,就凭自己一双血肉手掌硬接那几个杀手刺来的长剑与峨眉刺。
软剑打了一个回旋,就要从后面扎进言夙的脖子,却不想他一手回护,抓着剑尖一个矮身旋转,被带着拧的软剑差点变成了麻花,最终不堪“折辱”断成了几节。
而向着他心口刺去峨眉刺也没落着好——峨眉刺这种东西,两头都是尖的——明明言夙不过是两指夹着,却是一股大力推的它向后直刺。
它的主子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,噗的一声响,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挨扎。
好在他还借力退去,言夙也没追击,这才没至于被扎个大窟窿。
涌出一些血迹,他也就借着衣角,粗鲁的擦了擦。
言夙叫沈飞玹回去看着两个崽崽——现在言夙有点后悔自己带崽崽们过来,虽然没有受伤,但肯定受到了惊吓。
他可还记得小崽之前的惊魂之症。
——但过不了多久,他就又会庆幸,如果不是带着大崽小崽在自己身边,他反而才会后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