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怪不得会这么忙。”
她思索了片刻:“溪尽老师要考c大吗?”
“嗯。”大概知道她的意思,徐溪解释,“因为青苔的老师,所以我和她有些交集。”
许年随口接道:“是要往这个方向发展吗。”
但大概过了一会儿,徐溪才缓声说:“我以前并没有觉得,写东西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。”
许年一怔。
另一边,徐溪戴着耳机,眼镜镜片倒映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。
他说完这句话,似乎是想起了什么,轻按鼻梁。
徐溪想起自己的父亲。
他是一位编辑,因此从很小的时候,自己就开始接触文学。
他几乎不会怀疑,自己确实是喜欢这一切的,因为在父母关系恶化的近十年里,他偶尔情绪无处排解的时候,都会创作。
直到三年前,那件事导致家里那根紧绷的弦完全断开的时候,也是《千河》爆火的时候。
他不得已地将原本对自己而言“全无意义的”排解方式,变成了让母亲和妹妹生活下去的途径。
原本只是一小部分,而今几乎成为了生活的全部。
在情况好转之后,他曾经考虑过停下,结束那种于他而言无法言明的状态。
“许年。”他说,“你对我而言,可能比你想得要重要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