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,她突然明白跨年那天,那群打王者的人是什么心情了。
但许年又觉得自己这不太一样。
心虚和捣乱,能一样吗。
她有点儿不信邪,继续玩,不料出牌接连失误,点了两把,最后一把直接被庄家飞掉。
看着自己被扣到负的分数,她捂着脸退出游戏。
就在自己心情极端复杂的时候,几个小孩子跑过来,冲她说:“我们等会能放烟花吗?”
“要过零点哦。”许年笑着说。
“好诶好诶!”
“快了快了,提前一点可以吗!”
“明明还有三个小时!”
孩子们七嘴八舌,期待又着急。
许年撑着脸看了一会儿,拍了拍斗篷站起来说:“既然这样,我们先玩点小的烟花?窜天猴什么的。”
“好诶!许年姐姐最好了!”
“许年姐姐每年都会带回来好多烟花。”
许年觉得自己对他们而言就像霍比特人眼中的甘道夫,莫名又觉得这个比喻好笑,心情也放松了一点。
干脆地带着几个小孩在院子里放起了烟花,看着五彩的光从烟花筒里溅起,耳边尽是欢声笑语,许年心神一动,对着这个烟花的景象拍了几张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