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后来, 这个密室说的是一个女孩精心计划逃出生天的故事?”周棠扭头和徐依然说,“怪不得会感觉那位医生死了还很疯。”
徐依然点头:“嗯……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。”
“也不是很难,但我居然会被坑!不然的话……”周棠抬头回忆了一会儿,看向许年,忍不住说, “年总怎么好像有点沉默?”
许年走在最前边儿,听到这话下意识“啊”了一声,但又很快反应过来:“你想要我说什么?”
“本人一举解开密室,而你惨被淘汰, 我总觉得我话多一点,是不是有点儿伤害你。”
周棠:“……你已经在伤害我了。”
说到这儿, 她扫了一眼走在最后边儿的徐溪,挑眉:“而且我觉得这个解开谜底的功劳,更多应该是徐溪的吧?”
她能感觉到, 虽然徐溪全程都有点儿游离在其他人之外,但在玩密室的过程里,每次开口都踩在很关键的地方。
陆肖鹏也笑嘻嘻地附和:“大佬真的非常胸有成竹。”
徐溪沉默了片刻,说:“只是巧合。”
倒不全是。
许年也看向他,抿了抿唇。
除了《千河》,徐溪还断断续续地写过一些短篇。
其中有一个故事,说的是从家里“逃亡”的女孩,她忍受不了那个不断为自己施压的家,厌恶对她棍棒相向的父母。
她压抑自己想要逃的欲望,摸清家人的生活轨迹,制定出最合适的逃跑路线,一分一毫地攒好能让她远走高飞的车票,最后……寻到了最合适的借口。
“在那条她模拟了无数次的航道上,她像鸟,乘着夏夜的蝉鸣,满身的伤也挡不住对逃亡的渴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