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荔好歹在南突厥住了接近三个月的时间,跟库查和南突厥其他的人早就混熟了,当然也知道库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,真正生气和在开玩笑的生气是什么模样,这会儿丝毫不畏惧库查的模样,吐着舌头很是嚣张的说道。

“你凶起来吓不吓人我不知道,反正我就知道如果我受了委屈,阿嬷肯定会替我撑腰,到时候让阿嬷拿着棍子跟在你后面,绕着南耳佳氏部落圈跑,看看到时候是我凶还是你凶。”

白子荔很是放肆。

库查被白子荔一戳就破,纸老虎一样,这会儿轻轻的咳了两声,然后小声的说道。

“你就不能稍微给点我面子嘛,毕竟我也算是一个男子汉了,你这般揭我的老底以后我要怎么在南突厥里面混下去呀?”

“我又没有说什么,都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
白子荔笑的很是欢畅,小脚放在马儿的两边,晃晃荡荡的很是快乐。

江浸月垂着眼睛看着在怀里面有些不安分的白子荔,笑着揉了揉她脑袋。

“子荔,要稍微给他留一点情面,即使我们都知道也不该这般说库查。”

江浸月这话一说出来,那边库查直接打蛇随棍上苦哈哈地垮下了脸对着江浸月说道。

“圣女,你可不知道子荔平日里在我们南突厥有多么的放肆,就仗着阿嬷疼她,然后天天去找阿嬷告状,阿嬷还特别的护短,一听说她受了委屈,立马就拿着棍子追在我后面打,你瞧瞧我身上,就算到了今天也都没有一块好皮,都是青一块紫一块被阿嬷打出来的,圣女,你们荣坤是不是有一句话说过子不教母之过,我觉得你应该给一点补偿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