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知道割掉之后我去哪里吗？”

江浸月略微迟疑的试探。

绿意握着江浸月的手，很用力的点头。

“奴婢知道，也知道王爷已经送了消息进宫来，甚至王爷亲自来的那一天，奴婢也知道了。”

“你知道？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
江浸月一愣。

绿意垂着眼睛，嘴角里都是柔软。

“娘娘，真的是一个很不爱哭的人呢，娘娘也就只有在王爷的面前，才会露出那样的神色来。”

“…那你知道为什么……”

“娘娘，绿意已经做错了一件事情了，就不会再错第二件，娘娘最近都不开心，绿意都看在眼里，或许绿意对心动的感觉了解的并不透彻，但多少也能明白了。”

绿意说着，从江浸月手里拿过了雪冰刀，巍巍颤颤的想要伸手把刀锋抵进冰蚕丝里，结果手被冻僵了，特别的不灵活，试了几次都没有试成功。

江浸月垂着眼，接过了刀，伸进了那冰蚕丝的缝隙里，手指轻轻一挑，很容易的，那冰蚕丝顿时就断了。

“你要跟我一起走吗？”

“不行的。”

绿意快速摇头。

她眼眶很红，但是没有掉眼泪。

“绿意有自己心中的道义，生是凤字军的人，死是凤字军的鬼，绝对不会离开大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