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有才只知道江清歌的事情跟她有关,江浸月到现在都没有说张家的事情,意思是不是,其实江浸月也不一定能认定,张家的事情跟她有关?

“是是,侯爷说的是。”夏姨娘不住点头,声音里满是悔恨,“我就是一时心软,加上江清歌威逼利诱,娘娘那段时间又新婚燕尔,这种小事就是专门让人递消息给娘娘,也怕扰了娘娘的”

“大夫人。”江浸月懒洋洋的开口。

她微垂着眼睛,神情带着某种说不清的悲悯,定定的看着跪趴在地上的夏姨娘。

已经耽误不短时间了,江浸月也烦了倦了,江梓都在身旁了,夏姨娘还抱着这种侥幸心理,也不知道该说夏姨娘聪明还是该说她愚笨。

夏姨娘话说到一半,被江浸月这平平淡淡的声音打断,猛的,就吓的一抖,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
江浸月看向了江有才:“父亲,今日让您过来,是让您看着,有个见证,不是让您来评理,或者帮谁的,父亲您明白吗?”

再哔哔,就让金发钱一把臭抹布堵着嘴,捆在椅子上,等到夏姨娘说完了她的话,再发表。

江有才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,想说话又不敢说话。

想起来真是笑话,这整个侯府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竟然又变成了当年老侯爷白向宇还在世时候的场景,全府内外,江有才连个使唤得动的人都没有。

“大夫人,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大夫人了,苏若水的下场你知道的,但凡算计我的人,都不会有好下场,我今日来,自然是将你做过的事情都调查清楚了,你再狡辩,可能我最后的那一丝同情心都没有了。”江浸月似笑非笑的看着夏姨娘,最后一次警告她。

夏姨娘慌里慌张的垂下了头,张了张嘴,不知道是想要再垂死挣扎辩驳几句还是真的认罪伏法,顿了好一会,都没说出个四五六出来。

江浸月对着守在外面的金发钱扬了扬下巴,金发钱立马会意,拎着四个如同小鸡仔一般的小丫鬟,一个接着一个扔在了夏姨娘的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