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表情江浸月对着镜子练习过,她知道唐庆阻挡不了这样的诱惑。
唐庆伸手,想要把江浸月搂进怀里:“月表妹,我今日约你,便是想知道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“我能如何想?大表哥希望我怎么想?”江浸月借机转了个身,躲开了唐庆的咸猪手,似乎是恼了唐庆一般,“大表哥你又不是没看见,那李宗煜虽然贵为皇子,可确确实实是个粗鄙的人,每日同他在一起,我都难受的厉害,但是没有办法,孩子是他的呀,我,我……”
江浸月说着,眼泪就掉了下来,一颗颗的如同浸染了月色一般晶莹剔透,让人凭白便生了许多的怜惜出来。
远远的地方,江浸月听见了一点点的异响,但是仔细听了又不像人声。
“月表妹,我知你难处……”唐庆说着说着,手又搭上了江浸月的肩膀,整个人往上凑了一点。
江浸月拿着锦帕,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,听见唐庆这么说,故意拂开了唐庆的手:“大表哥说什么都知道,可又知道什么?”
美人手若柔夷,那触碰的一下就已经让人想入非非了,唐庆现在满脑子的想法就是摁住江浸月,把人就地解决了。
“我当然知道你不喜十二王,不过是假意逢迎,不然今夜你也不会来赴约了,月表妹,我都知道的。”唐庆声音放的温柔,眼神滴溜溜的在江浸月身上转,对于美人的欲拒还迎心痒难耐,但是又不得不端着他一个诗书文人的清高架子,“那李宗煜,看着就是浪荡登徒子,粗枝大叶不懂怜惜月表妹这样的美人,皇子又如何,粗鄙轻狂的东西永远上不得台面。”
“还是大表哥最懂浸月。”江浸月无声拭泪,眼眶红的如同一只无辜的兔子,柔弱不能自理。顿了下,江浸月眼见着唐庆的咸猪手又要猴急的上来给她擦眼泪,连忙说道:“大表哥,事到如今,浸月只恨孩子并非你出,我只想问你一句,五年前,那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趁着江有才还没有来,江浸月要套套唐庆当年到底知道多少。
五年前估摸着只发生了那一件跟唐庆有关联的事情,所以唐庆立刻反应了过来,皱着眉头说道:“那夜,我收到了母亲的消息,说你在伯爵府赴宴,让我去寻你,结果我在伯爵府找了没多久,母亲便找了过来,脸色不太好,之后我们便先行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