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昂这才看见江浸月,冲过来抱住了她的大腿,笑着说道:“娘亲,这个哥哥好厉害呀。”

“你知道是哥哥?”江浸月抱着白子昂,坐到了长廊扶手上,“当然啊。”

寻常人看不出,白子昂跟着江浸月耳濡目染,都是学了些医术制炸药,是男是女怕是一眼就能看出。

“嗯,不错嘛。”江浸月拍了拍白子昂的头,破天荒的夸了他一句。

白子昂很受用,笑的格外欢:“那娘亲会不会奖励子昂一块金子……”

“不会。”江浸月收回了手,毫不犹豫的拒绝,弹开白子昂的糖衣炮弹。

然后她回过了头,捡起了白子荔的小木剑,一时手痒。

“赐教我两招?”她笑。

离源愕然,上下打量着江浸月。

江浸月扯过发带,把散下的头发全部束了起来,又拿着系带把广袖系紧。

离源瘦削,但是是陈国公府这些年防止他锋芒过露故意而为之,江浸月是实打实的瘦弱,即使是英姿飒爽的站在对面,看见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,离源也不敢上去真打。

“你什么时候会的功夫?”离源有些意外江浸月的不隐瞒。

印象里,这个笑起来分外好看的姑娘向来柔弱,偶然见得一次也是梨花带雨,至少人前她怯弱温顺,只有那夜,她快准狠的抽出短剑,隔着窗帘抵到了凤字军的面门,那一瞬间才能透露出来一些嗜血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