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太太您说的哪里话。”侯夫人笑了,坐到了老夫人的身边,看着出去玩的两个孩子,感叹道,“浸月真是……恩义慈善胸中大智慧之人,可惜我侯府福薄……”
“莫说这话莫说这话,是我那月丫头福薄,我老婆子年纪大了,对于月丫头来说只是个累赘,日后还望侯夫人多帮扶。”
“浸月对我儿有救命之恩,便是日后赔上命也是应该的,老太太,您就不要说这种话来打杀我了……”
厅堂一派和乐,仿若刚刚那小插曲根本没有发生过。
宋子杭跟着江浸月进了内室,便是每次他与江浸月单独相处,俱是无措。
江浸月在老夫人这边留着小药箱,这会找了出来,指着床榻说道:“小侯爷,你可以坐到榻上,上衣解开背对我即可。”
宋子杭耳根子发热,对着江浸月拱了拱手,这才坐到了床上,解开了上衣。
江浸月捏着消毒过的纱布,凑近点看了看宋子杭的伤口,确实恢复的不错,“线拆了之后,回去还得注意着点,尽量不要碰水,伤口痒了也不可以抓,可以让下人给你用烈酒沾着干净的棉斤擦一擦。”
“嗯。”宋子杭点了点头,脑袋里嗡嗡的,也不知道江浸月到底说了什么,只能感受到她微凉指尖的触感,在他的伤口位置停留。
伤口本身自带的痒意,与被江浸月触碰后产生的酥麻奇异融合,宋子杭整张脸都红了起来。
“我摁的这个地方,可还有痛意?”江浸月问他。
清浅的呼吸仿佛就能喷薄在背后的脊柱上,顺着皮肤仿佛全部都麻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