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说好说。”江浸月当然能看得懂这玉坠是好东西,见钱眼开的收了玉坠就开始盘算接下来该如何给男人开刀手术。
倒是没想到,男人自带了马车和车夫,就停在了村口的村长家里,听了此刻启程去京城,车夫什么话也没说,直接利索的开始收拾东西,等到江浸月收拾好准备上路的时候,他们也已经准备好了。
上车之前,男人对着夜空里放了一个信号弹,对江浸月的解释是,小厮已经回家中报信去了,他放信号弹就是让朋友在京城门口迎接。
江浸月也没有多说什么,把两孩子揣进薛妈妈的怀里,留在了她带过来的马车上面,叮嘱了车夫不用等她直接去侯府。
她自己带了工具,上了男人的车:“我们在京城门口道别,还请公子忘记今夜发生的任何事情。”
男人皱起了清秀的眉头,很快点了点头。
车夫技术不错,江浸月也没有含糊,直接给男人喂了她提纯的麻醉药,等待会上了官道,路面平稳了就能下刀。
她的小工具箱里是没事时候自己磨的一些黄铜细刀片,有长有短,跟现代的手术刀有些相似,在给刀片消毒的时候,车内男人忽的说道:“姑娘,若是……”
“玉佩我是不会还的。”江浸月细细的擦拭了一下刀片,皱着眉头打断了男人的话。
她对美色的兴趣不大,不过很显然,白子昂、白子荔想要个帅哥当爸爸的心已经按耐不住了,她得好好想想,等回了侯府,该怎么解释他们多了个便宜爹的事情。
或者说,她是不是应该查查当年的事情,找到这不负责任的死渣男真爹爹?
车上了官道,马车轮子上面有江浸月特意让车夫包好的棉布,减震效果还不错,几乎没什么颠簸。
就在这样简陋的环境下面,车顶上吊着五盏油灯,江浸月开始手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