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熟悉感顿时消退得一干二净,他甚至怀疑刚才只是他今晚喝了点酒产生的错觉。
他的瑶瑶做不来这样的事,也不会有这样的神态。
就像曾经很多次,找到或长相相似或性格相似或小动作相似,甚至几者都兼具一些的人一样,其实都是空欢喜一场。
那些人不是她。
眼前的人也不是她。
他兴不起继续验证下去的兴趣,离开医院,内心再也掀不起一丝波澜。
刚才的乍然惊喜又失望,已经扑灭了他最后一点仅存的侥幸。
陆瑶不知道他的想法,自觉做了该做的事,便去找李丹了。
她刚交了费,文双也赶到了医院,两人一起听了医生的诊断。
医生的诊断也证实了陆瑶先前的狗血猜测,果然是被下了催|情药。
两人守了李丹两个多小时,输完了两小瓶点滴,李丹才悠悠转醒。
她其实记得所有事情,只是被药物控制很难把控自己的行为,一看到陆瑶,立刻感激地道:
“瑶瑶,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!如果不是你,我可能就遭了他们的算计!”
文双在一旁连忙问道: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谁给你下的药?”
李丹便说起了这个夜晚发生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