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姨娘心疼的将韩锦艺抱在怀里, 对长兴侯哭诉道:“侯爷,您怎么能就这么看着女儿挨打?”
长兴侯臭着脸闷声道:“锦艺犯错本就该罚,你没将女儿教好怪谁?”
赵姨娘尖叫起来, “表哥!”
“行了, 行了!”白沉音不耐烦地打断两人的交谈,对下人叫道:“还不快讲洪嬷嬷扶起来, 将赵姨娘拉走。”
“我不走!白沉音, 你敢动手打我女儿, 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赵姨娘更加抱紧了女儿, 生怕她再次受到伤害。
白沉音厉声道:“你一个妾室, 竟敢直呼主母的名字!上梁不正下梁歪, 教出这等满腹黑汁的女儿!不走是吧,嬷嬷们给我用板子一起打!打死算我的!”
“我是老太太在世安排的贵妾, 在官府上了文书,你敢动手!”赵姨娘色厉内茬道。
白沉音神色不变道:“贵妾也是妾, 你犯下的条条过错,死不足惜!”
不说老太太在世时如何欺负原主, 老太太去世, 仗着自己是长兴侯表妹, 依旧在府里兴风作浪,私底下还爱虐待下人,也就长兴侯这个眼瞎的,以为她是个柔弱的。
“动手!!!”
这是主院,是白沉音的地盘,她一声令下,婆子丫鬟齐齐动手,拉不开两人, 果真拿着板子打。
第一下就打在赵姨娘的腰上,疼的她惊呼一生,扭着腰爬起来跑到长兴侯面前,哭的梨花带雨道:“表哥,你不管管她吗?难道真的等她打死我们母女才要出言阻拦吗?”
长兴侯喝了口茶,沉默不语。
赵姨娘跺脚道:“表哥!”
这一声表哥叫的既有撒娇的语气,又有着哀怨,听得白沉音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白沉音轻笑道:“赵姨娘,你也老大不小了,还卖弄什么风骚?若是李姨娘这么叫,他还可能阻拦,可你啧啧,早就如那昨日黄花,过季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