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雪依有了腹稿,辩解道:“魔教之人拿我姑父姑母威逼利诱,若是我不同意,便杀了姑父姑母,我也没办法呀!”
沈渊道:“那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?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自作主张,那魔教早就统一江湖了!”
“师傅,是我太傻太天真!我真不想这么做!”薛雪依哭诉道:“你看我打翻了杯子,白师姐也没出事,饶了我吧!”
沈渊道:“虽然情有可原,但是你谋害同门是真!若是毫无惩罚,日后人人学你,我难不成都要宽容?”
“我这里是容不下你了,你自去找出路吧!”说着便出手废掉了薛雪依的武艺。
沈渊厉声道:“松山派的武功不得外传,若是我知道你在外面私自传授,便是十万八千里,松山派也要追杀你!”
薛雪依吐了血,点了点头,起身离去前回头望着沉默的陈旭阳,呵呵一笑。
薛雪依没有回白家,选择重新习武。
毕竟白父若是知道她害白沉音,定然要发作,便是白薛氏也护不住她。
何况这次白薛氏也未必护她。
事实也的确如此,白父得知薛雪依居然敢害白沉音,气的暴跳如雷。
找不到薛雪依,便找白母的麻烦,便是白母再偏心薛雪依,这时候也不得不心寒。
白母写信给白沉音,希望她帮助自己安抚一下白父,只道自己处境艰难,府中又多了不少庶子庶女姨娘争宠。
白沉音瞧了面上露出一抹讽刺的笑。
这是白母这么多年,写给她的第一封信。
白沉音写了封回信,不提安抚的事,只劝白母要有正室的风度贤惠,不要做争宠这种媚主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