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怎么样,他也是有家人在鲁国,若是真保不住皇都,皇都留给禹国绝对比留给楚国靠的住。
王冒山闭眼,纠结良久,道:“叫上兄弟们都来,准备准备,东移吧。”
属下放下心来。
东移,是跟楚国打。
他们便也是哀兵,还能搏一搏,但是跟禹国打,他们根本没有信心,也没有所谓的哀兵。
人人皆道鲁国是禹国的附属国了,之前属下还觉得愤怒,但如今却觉得庆幸。
附属国也罢,没有骨气也罢,但是,人人也都知道,鲁国保不住了。
就算是夺了皇室,相爷也是留不住皇宫的。
就跟蔻丹公主死前平静一般,他也平静的很,相爷也平静的很,只是平静归平静,该做的也是要做的。夺宫,撤离,每一步,都出不了差池。
二月十日,王冒带着兵队一路东移,举着守护鲁国城池的旗号,集中兵力,跟楚国一战。
在战乱之前,他还抽空称了个帝,改鲁为安,即便只剩下两州之地,也唤作安国。
“这老头子,真是不要脸。”沈柳骂道:“看看,走之前将这京都霍霍成什么样子了。”
一点点的兵力也不留,就等着他们来接城,尼玛将他战神看在眼里了吗?
已经赶过来的玉珠儿也不高兴,“说真的,这么多年打鲁国,我是一点儿也不逞心如意。”
鲁国世家都有病。
赵士德瑟瑟发抖,觉得玉珠儿也不是个善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