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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本就活不了多久,这样跑了出去,只怕都熬不过当晚。

乔旧出去找它,还没走出去太远,就在地上发现了一个带血的绷带。

他将绷带拾起,立在一丛茂盛的灌木后,看见映浓拎着兔耳朵正将兔子腿上凝结的药粉抠掉。

老兔子湿润的鼻头翕动,后腿一蹬一蹬的,却没多少气力的模样。

过了一会儿,乔乔路过凉亭的时候,映浓就将老兔子给拎了过去。

乔乔让人拿来了伤药和绷带,亲手给兔子重新绑了伤腿。

映浓对乔乔道:“姑娘可真是善良。”

乔乔又听见“善良”这个词汇,心中反而更是迷茫。

她平日里只会吃兔肉,哪里会救兔子?

给甄嬷嬷两个无关紧要的包子,揭穿旁人的谎话,顺道再给一只平时用来红烧的兔子绑上伤腿……

这就是善良?

不远处的少年将这一切纳入眼底,随即握着手里染血的绷带转身离开。

傍晚,乔乔发现这老兔子一直都无精打采,似乎并不是伤了腿这么简单。

她让映浓将兔子抱去给大夫看看,顺便也去看一眼乔旧,给他送些伤药。

毕竟她还未能想起这个名字到底为何能令她印象深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