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你的朋友不介意,我们可以是朋友。”男人一笑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。
杨小曼看戏不嫌事大,凑拢到温染耳边,“他对你有意思。”
“如果没猜错,一定是见色起意。”她又说。
谢谢,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是见色起意。
谢观星仿若没听见,他看向温染,“学姐你吃药了吗?小曼姐说你昨天还在发烧。”
“还说你烧到起不来床,”奄奄一息
温染:“”
“她说的?”
杨小曼拿起一串鸡肉,捧住脸,满眼亮晶晶,“妈妈在,这个好吃!”
“”
温染无奈解释,“只是低烧,没有起不来,她瞎说的。”
“那我也很担心,”谢观星抢着说,似乎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着急,他停顿了一会儿,又小声重复了一遍,“我很担心的。”
我很担心。
其实,从高三父母离婚到现在大三,她有个什么头疼脑热,有什么其他地方的不舒服,除了杨小曼,没人为她担心过。
她习惯了,以至于觉得自己默默忍下了没有任何问题。
“学姐以后有事情,能第一时间想到我吗?”谢观星看着温染握住叉子的手,眼神有一丝晦暗。
时间仿佛过去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