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，我们没有让你死去，你要记住我们的恩德……”

布莱恩的每一句话都含有异能，以命令式的口吻说出。

幼鲸本来还有些懵懵懂懂，可是随着叙述，他仿佛听明白了什么：

之前抓住他的人来自玄龙会。

玄龙会要把他交给这个人。

眼前的人要求他认他为主人，乖乖听话，还要记住他的不杀之恩……

幼鲸的眼睛本来是黑黝黝的，像是一颗葡萄般黑亮黑亮，但随着布莱恩的话，那双眼睛慢慢泛起了红光，之前那些本来已经模糊的记忆再次在脑海中回放起来……

锋利的鱼叉。

头颅被贯穿的痛苦。

缺水，几乎窒息。

人类的搅动。

腹部被剖开……

那双眼睛渐渐变成了纯红色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。

布莱恩还想继续，保罗有些警惕地问道，“它真的会被驯服吗？”

这头鲸鱼怎么看起来不大一样？

布莱恩之前试过其他动物，都很顺利，即使是今天那几头b。。c。。d级别的鲸鱼他也没觉得有多困难，怎么这头……

它是在反抗吗？

布莱恩忽然意识到。

原本看它懵懂的样子，应该很好操控，现在看来还是得换一种思路。

“你的反抗有什么用呢？你以为会有人来救你吗？人类都是这样的，恨不得剥掉你的皮，吃掉你的肉，把你身上的每一块都利用干净……仇恨吧，仇恨所有人类，我会带着你把他们都干掉，这片海洋将是只属于你的领海！”

布莱恩的语气煽动极了。

他并不介意这头幼鲸实际上仇恨人类，甚至，这样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更大的心灵漏洞，对他来说更好操控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