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雁书:“不怕她丢,怕她生气。”
纪岑:“你这家伙肯定吃人姑娘豆腐了,刚打牌你俩挨得那么近,就差没贴一起了。”
宋雁书:“……”
“就你多嘴!”他抬腿就是一脚,半点没客气。
他连风衣都没套,径直出了门。
见宋雁书这副匆匆忙忙的样子,余初尘忍不住摇头,“雁书平日里跟个和尚似的,清心寡欲,我还真以为他对女的不感冒。敢情是没遇到合眼缘的。你看看现在成什么德行了,被个女人拿捏得死死的。”
余初和冷不丁冒出话来:“哥,你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,当心嫂子让你回去跪搓衣板。”
余初尘:“……”
余初尘犀利的眼风径直扫过去,“有你这么拆你哥台的么?”
余初和:“什么叫拆你台?我说的不是实话啊?你跪搓衣板还会跪得少么?”
余初尘:“……”
余厅长脸一拉,“说雁书呢,扯我干嘛!”
纪岑:“看看雁书对那姑娘的宝贝劲儿,这次八成是动真格的了。”
“那姑娘值得,她真挺特别的。长相气质都没话说。关键是没欲望,眼睛特干净。”南絮认真盯着牌面,摸上来一张好牌,转手丢出一张红中,即刻听牌。
夏君岱抬手搂了搂妻子的肩,宠溺地笑起来,“傻瓜,人怎么可能会没欲望呢!要真没欲望,她今天就不会跟雁书过来了。”
南絮解释:“我说她没欲望是指对权钱这些外在东西,至于感情,我保留意见。”
余初和满不在意地笑笑,“再动真格也就玩玩,雁书那人又不结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