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我现在就帮你数钱。”南迦笑着拨掉头上的卫衣帽,随着他的侧身让路,先于他跨入屋里。
屋里窗明几净,与外面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。
约莫十五平方米大小的空间分隔为两部分,小的部分是卫生间,大的部分目之所及可见一张简陋的上下铺木板床、一张桌子、两把椅子。
桌上两台电脑,一台台式机,一台是她见他带去过她家的笔记本。
下铺那张床的被子掀开一半,一看就是他不久前睡过,另有一件薄羽绒外套搭在床边,袖子掉落地面。
外套是他出门前匆忙落下的。
林跃捡起,挂回墙面的衣钩上。
“这里我租的,方便我作业码代码,算我的工作室。之前收留过瞿闻宣,瞿闻宣带章遇宁来过两三次,现在瞿闻宣基本不会来,只有我一个人在住。”
话落林跃又咳了咳,像是刚刚隐忍了许久。
咳完,他摘掉口罩端起桌上的水杯喝水。
南迦上前查看放在桌面上的他的药。见铝箔包装空了不少格子,她猜测:“你病好几天了吧?”
“两三天。”严格意义上确实是昨天晚上才觉得难受,前面几天最多鼻塞。林跃平静地坐到床上:“普通流感。”
“真的?”南迦不太相信,“不是那天你在我家被水淋的?”
“不是。”林跃朝椅子抬抬下巴。
南迦落座,说:“你别管我。原本该干嘛干嘛。你当我不存在。我不吵你。”
林跃:“你觉得可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