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衍牵过她的手,将那锦袋从她手中拿开,随后和李俊风对视一眼。
李俊风点头道:“太?后以死?相逼,这步棋更使皇上陷入了被动,如今唯有这玉玺才能解皇上的危机。”
杜衍便二话不说,将锦袋扔到他身上,李俊风吓了一跳,立即谨慎接住,随后责怪地瞪着杜衍。
“既如此,你?便立即带人护送玉玺,赶回定兴。”杜衍沉着冷静道,“我与妙妙绕路平江,沿着大?余山,从白马沟和万安方向赶去定兴,那边的路径虽然曲折,但形势却相对宽松一些?。”
李俊风皱眉:“你?二人一个柔弱一个文弱,如何能在这混乱的局势下独自行走,况且你?的伤势还未痊愈呢。”
听闻此话,沈妙妙猛地坐直身体,扶住杜衍的肩膀道:“你?受伤了?伤在哪里了?让我看看。”
杜衍握住她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,温柔笑道:“无甚大?碍,只是?我不慎落水时撞到了暗礁乱石,小伤而?已。”
李俊风见?他风轻云淡,哼了一声,也不知是?谁在路上呲牙咧嘴痛得脸都白了。但这话他是?不会说的,说了便会有人心疼,让杜衍白白捡了便宜。
李俊风道:“那好,过了今夜,我送你?们两人到大?余山口,便带人离开,也省的碍你?们的眼。”
碍不碍眼先不说,单两人别后重逢,无时无刻眼里都只能有对方的意愿确实是?存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