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轻“嗯”了一声,微微眯起一条狭长裂缝的眼睛似乎示意着自己的笑。
“你……什么时候醒的?”
果然,他还是很关心这个话题。望着他眼底的那抹强压抑住的不安,我看到自己残忍的吐出两个“很久”的字。
瞬间,他眼底的目光黯淡,我一手死死拽着床单,一手抚着小腹,一种从没有过的难言从上心头,堵塞的慌。
我该怎么办?
留下他?
还是打掉他?
不忍……可又怕哪天后悔……
后悔……
我为什么会后悔?
我明明那么爱着隼位,爱的近乎歇斯底里,更应该会去爱屋及乌。
还是说……这孩子终将会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道刺,一道无法拔起的刺……
我怕今后的哪天望着这张酷似隼位的脸,种种的刺骨的心痛接踵而来……
“那么……刚才……”他欲言又止。
“我都听见了……”
闻言他窒了窒,我转头无力的望向窗外,万里碧空。似乎……老天也因为加悦的订婚而忘了我的悲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