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她不会介意的。”
“可是你也能脸皮那么厚呀>_<!”别人嘴里不说,难道就真的代表不介意了嘛。
“你手上的伤,比她的介意更重要。”
我愣了愣,他这句话还真窝心的让人感动,可是“可是我的手恢复的很好啊。”
“我说过了,我不想让它留下任何的疤痕。”
我窒了窒,一时间竟觉得无话可说。
他淡淡的垂下眼帘,“要是留下疤痕,我会自责一辈子的。”
那一刻,冰凉的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奇特的甜甜味。
当车子停在古宅门口的时候,天空开始渐渐的泛白,我抬眼望了望四周,才发现虽然这里地处偏僻,可是车辆要行使通过的小道还是被清理的干干净净。
门铃按响的片刻,似乎惊起了沉静在甜静晨曦的鸟儿们,拍着翅膀高飞而起,带着微微刺破耳膜的拍打声,远去。
门,“吱呀——”一声被人打开,她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,似乎什么都懒的说,只是微微的侧了侧身,示意我们进屋。
门关上的那一刻,我回头看了看她,一身的白净,散乱的金色长发映着天际的日出余光,熠熠生辉。
院中的那棵参天大树苍劲有力,在上回的夜幕下,我似乎还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,那落下的巨大阴影似乎遮挡掉了大部分的阳光,极具震慑力。
屋子里古色古香,没有那日那突兀的白炽灯光,在没有穿透力的日出余光下,显得格外的昏暗。
“我去洗把脸。”没有任何的抱怨,她甜甜的一笑,带着一丝的倦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