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我和太宰爸爸就像是演完了一出戏般,同时松手,对视一眼后,立刻分道扬镳。
动车上,我翻出一副耳机后,挂在耳朵上,小声嘀咕道:“也不知道太宰爸爸发现没有,我在他身上的衣领处还特意多沾了几个,希望能有一个是没有被发现的。”
说着,我将口袋里的那两个小型监听器换了一个地方,随手扔到了对面的行李架上。
嗯,我真的是好孩子呢,为了老父亲的耳朵着想,没有直接暴力销毁它。
这时我的耳机里,在经过一系列嘈杂的喧嚣声后,终于等来了我最为期待的一幕。
我听着耳机里传来的若隐若现的嘈杂的女声或温柔、或含情脉脉的呼叫着,“太宰先生、治君……”这一类称呼,不由的窃喜,看吧,翻车了。
结果,太宰爸爸居然不按套路出牌,脱掉自己的外套,“谁能抢到我的这件外套,今晚,谁就可以……”
然后?没有然后了。
大家看我不停的揉着耳朵就知道我的下场了。
果然,但凡是叫太宰治的,就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。
回到家后,我又听到了阿纲聊起今天风纪委员的人被人打了,现在都住院了。
知道属于阿纲的命运正式的开始转动的我,拍了拍阿纲的肩膀安慰道:“阿纲在家一定要小心啊,对方不知道是什么人,但是一定是来者不善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,霖哥也是,每天出去打工,还去横滨那么远的地方,一定要小心啊!”
“放心吧,没事的。”我点点头,“能跟我做对手的,少有人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