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奴难受地把那人推开,那人歪过去了一点,但是没有彻底移开,紧紧地搂着相奴的腰,把他扣在自己身旁,然后逼着相奴一直往右边谁,睡着睡着就靠到了墙上,四处动弹不得。
相奴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,做起了噩梦,噩梦中他落进了一个黑暗的森林中,藤蔓从四面八方涌过来,将他的四肢都箍住,捆缚在干硬的树桩上。
他娇嫩滑腻的肌肤被硌的难受的厉害,噩梦却没有到此结束。
被藤蔓捆绑在树桩上的他被一个恶毒的黑巫师发现了,那个黑巫师长得很好看,还很熟悉,但是特别的坏,看到他被捆住也不救他,还能烧红的铁烙要往他身上按,说要在他身上留下标记。
相奴害怕极了,却怎么躲也躲不开,铁烙落下时,他恐惧地轻声尖叫着想了过来,一时半会儿也没忍住这个房间是什么地方,不过认出了压在他身上的人。
——正是睡的沉沉的郁先生。
郁先生梦中也不知梦到了什么,眉头揪的很紧,看上去很不高兴的样子,但并不惹人心疼,因为他下腹部的火热还紧紧地贴在相奴身上,使相奴不自觉的回忆起了那个离奇的噩梦。
当相奴明白过来把自己吓醒的铁烙是什么后,脸色顿时一黑,推了紧紧抱着他的郁先生一把。
……没推动。
相奴无奈,只能在郁先生怀里不断扭动着,幸好他肢体柔软,人也不粗壮,来回挣扎了好久,终于从郁苏怀里挣扎了出来。
他看了看身上的衣服,衣服被换成了睡袍。
周围环境是陌生的,相奴就没像之前在家那样豪放,将衣服仔仔细细地扣紧后,下床在屋里找了一圈,没找到能换洗的衣服后就打开门直接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