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苏默默地凝视着相奴的背影,目光逐渐灼烧。

相奴敏锐的感觉到身后视线的升温,伴随而来的还有心头升起的一股极为隐晦的危机感。

相奴握紧了一下手心中的锁,仅两秒,便松开,精钢所制的锁‘砰’的一声砸在地板上,郁苏的手按在了相奴的肩上。

漂亮的青年神情自然地转过身,在郁苏的注视下把针又重新组装在那个兔子装饰下,然后递给郁苏,笑容美丽而又天真,没有一丁点的黑暗瑕疵:“郁先生,可以帮我把胸针重新带好吗?”

郁苏低头看着手里的兔子胸针不说话,相奴还在提着要求,纤细白皙的手指在自己的领口前划来划去,这样的举动为他更添了几分灵动。

“我有亿点点强迫症,希望胸针正正好好的别在我的左锁骨中线上,但是我的眼睛看不清楚,自己别不好,只能拜托郁先生你啦。”

说完,他双手合十地向郁苏道谢,神态看上去诚恳极了。

被他这么一打岔,郁苏有点找不回之前的感觉来,他索然无味地替相奴将胸针板板正正地别好,漂亮青年在他的手离开领口后噙着浅浅淡淡的笑意拨弄着兔子胸针,兔子头随着他的动作呼啦啦转了一个圈圈,竟为他的主人也添了几分憨气与可爱来。

郁苏微怔,冷不丁问道:“那以前是谁替你佩戴的胸针?”

相奴有些茫然,好一会儿后才结合着郁苏的语气反应过来他的意思。

郁苏大概是吃醋了,或许没到那样的程度,但总归是心里酸酸的,在这样的刺激下他问出了相奴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