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样根深蒂固的认知,正在摇摇欲坠。

“哥,你看我过的是什么日?子!地下室又冷又潮湿,床还要在半夜震动不?让我睡!我现在头都是晕的,什么数据都记不?住,白天根本没法上课、做实验!……”

顶楼一架飞车降落。

里面昏昏欲睡、一头黑发凌乱的凤眸男人,还闭着眼,就被等着的柳应娇抓住胳膊,一阵晃悠。

她一脸憔悴,眼皮又肿、黑眼圈又重。

就连嘴角都长了三个红色的泡。

她哭诉着,眼眶又红了,“二哥,你管管三哥!”

她把半眯着眼、一身懒散的柳应城拖到地下室,就蹬了下脚。

“你看这个地下室,是做研究的人住的吗?三哥把我赶到这里,让柳卿卿住楼上,可她每天只要在直播里唱唱歌对大家笑笑,根本不?做脑力工作!她不?需要这么大的实验室,也不?需要管家帮忙!”

“我这几天都没办法带同学回家里,一起讨论实验数据!”

柳应娇咬牙。

最近学校全面清洁,放假三天。

宿舍不?能住,她只能住家里。

这真?不?是人过的日?子。

谁睡到12点?,床垫突然震动,还有妈妈可怕冰冷的声音响起,命令她起来看书?。

她这两天对合眼睡觉都有心理阴影了。

不?敢睡,但?又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