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祁没有回答，反而是说了一句：“还有点烧。”

“晚上做雾化了吗？”顾祁又问了一句，眼神紧盯着秦湘。

“嗯…”秦湘低低嗯了声，躲避他的目光。

“还咳嗽吗？”顾祁又问了一句，带着关心。

“还好。”秦湘回答一句，随即面露尴尬之色。

“你怎么来了……”秦湘低声问道，不自觉就带了些心虚。

从她住院以来，顾影帝就像是变了一个人。

变得让她有些不认识，也和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。

以前的顾祁，神秘又高傲。

对人从来都是一副疏离的样子。

何曾，这副模样…

“怎么？这个问题对你很重要吗？”

顾祁反问一句，将秦湘又堵的没话说。

秦湘越想越不对劲，干脆将事挑明了说。

“上次的事，真的是误会，我被人下药……后面的事，完全是没意识……”

秦湘终究是将事挑明了说，可这时，发现解释是很苍白的。

“我知道。”